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这、这样啊……”可缪儿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么让我看看……”帕弥忒丝在衣物堆里挑出一对轻薄的丝袜,套到自己脚上,把袜边拉到大腿过半的位置,雪腻的肌肤透过细腻的黑丝半显半露,反而为其添上了一丝煽情的色彩。她再将吊带挂到腰间,于是白到近乎透明的纤腰也在黑色的映衬下有了些许人类的生气,“啧,竟然合身,真恶心。”   “哇啊啊啊啊啊啊!?”而在旁看到这一幕的白猫不自禁地怪叫起来。   “干嘛?”天使不耐烦地往这边瞥了眼。   “不不,什么都没有!”可缪儿捂着口鼻拼命摇头,鼻腔里的热量让她怀疑下一刻就要化为鲜血喷涌。位居高天的上位天使对被捕前的白猫而言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短暂的相处更是足够对此刻的她烙下不可违逆与不可亵渎的思想钢印,她做梦也不敢把这样神圣的存在与娼妇的情趣衣装联系在一起。但阻止的勇气她也没有。可缪儿只能把身子缩在堆积成山的衣物里,看着帕弥忒丝在仓库内踱来踱去,幼嫩的玉足隔着黑丝踩在石地上,牢牢地吸引着白猫的视线。她盲猜自己的眼神里肯定有不敬的成分,但仍然忍不住地偷偷窥视。   但当她看见帕弥忒丝饶有兴趣地拎起一件在下体处固定着足足两根震动棒的拘束衣时还是终于忍不住了。“帕弥忒丝大人!”可缪儿用颤音叫道,这会不会被认为是一种僭越和挑衅?白猫无法预测,但眼下她更不愿想象眼前的天使穿上这种衣物的模样,“请、请让我为您挑选衣物吧!”   “呵——”帕弥忒丝发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鼻音,于是白猫又胆怯地缩紧了脖子。但天使随后只是燃起圣火把手里的拘束衣一烧,“可以啊。”   可缪儿如蒙大赦,摇着尾巴翻身扎进衣服的海洋里。她很快就给天使找到一件改制的骑士服,白色的底色上点缀的镀金装饰很是搭配天使熔金一般的秀发,只是布料削减得让白猫有些汗颜——从锁骨到整面后背都毫无遮掩,分离式的袖套亦让肩膀和腋下尽情裸露,高叉的裙帘难以遮住大腿,而腰侧更是故意做出了大片的镂空。但这确实是可缪儿能找到这个体格下的最正经的衣物。她战战兢兢地看着天使若无其事地穿上,惊人的适性让白猫不禁怀疑前主人是不是真的对这位黎凡特的绝对统治者有过什么不合适的想法,然后就见到天使一转身,发帘扬起,小巧的屁股就突兀地暴露在了视野里,她这才发现这套“骑士服”竟然特别在下摆上留出了空,和胸部一样还未发育的雪白屁股以及微微勒进臀肉里的吊带都在眼中一览无余。   “帕、帕帕帕帕弥忒丝大人,内内内内内裤……”白猫慌乱地挥舞着一条内裤想要补救,顾不上手里也是条充满情色意味的丁字裤。   “反正是不会代谢的无聊身体……哎,其实还挺方便的,所以才格外让人火大。”   “那,那至少请让我为您整理一下头发……”,她殷羡而敬畏地看着那条垂到脚踝的金色瀑布,有生以来她没看过比这更顺滑的事物,然后,眼神不自觉地瞥过下边白嫩嫩的屁股。天使的自信确实有道理,可缪儿花了好一阵子才找到菊庭的存在,但是,虽然很不显眼难以找到,但是确实存在……她忍不住又瞥了一眼   “别管它,反正现在也没那个白痴女神在旁边念叨了,‘帕弥,帕弥,不要这样散着头发啦’什么的,我他妈又不是负责对外形象的,看不顺眼就别给我造这么长啊。”天使边说着边给自己找了双宽口靴,免得那对过于轻薄的丝袜被自己踏穿。可缪儿没想到会在这时看到这位杀戮的天使有感情流露,但至少这说明自己不会立即死掉了——刚要这么想着,帕弥忒丝突然回身抓住了她的脸颊,“……你怎么回事?”   “怎怎怎怎怎么!?”白猫全然不知自己踩了什么雷点。   “搞什么,那个蠢货灵吸怪都不维护商品的吗?这伤口都要化脓了臭死了。”她皱着眉头,从下方观察白猫的口腔状况,“别动!”她命令道——虽然后者从最开始就一动也不敢动了——然后把两指并起直接捅了进去。“要死就死得利落点,我可不想忍有半死不死的在旁边腐烂发臭。”   “呜呜呜呜呜!?”   ——啊啊,这次真的要死了!可缪儿闭上眼睛。她在最后时刻看到天使手指上的金光,那在其他世界这兴许还是会带来救赎的光芒,但在魔界就只是纯粹的死亡象征,圣力天生和魔族不能相容,即使白猫作为合成生物不能算是完全的魔族。但可缪儿意外的没有多少恐惧和后悔。也是啊,如果真的那么害怕死亡,自己早在那场淫乱派对上侥幸活下来时就该逃得远远的就好了,作为魔族既然想要留在天使身边那这不正是所盼望的结局。她听说过飞蛾扑火的故事,在很多个夜晚里她幻想自己正是那样的飞蛾,如果不能活在光中,那至少也要死在光里。而且临别前可以看到这样的光景作为饯别也已经是受宠若惊的厚待了,唯一的遗憾就是……   ……要是能让自己自慰一次就好了。不会被不经告知地侵犯了当然很好,但这几天稍微有点,欲求不满了…………   白猫闭着眼睛胡思乱想着,等了许久却一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有种淡淡的温暖和甜意不断扩散,仿佛温得恰到好处的蜂蜜水,可缪儿记不得自己上次品尝到类似的东西是什么时候,事实上她更惊讶自己还有对甜味的味觉存在。而后暖意继续扩散,以无法置信的温柔和细致抚过白猫口腔的边边角角,那些被残酷的性交和拘束具留下的伤口便都逐一发起痒来,可缪儿一时难以自禁地扭了扭身子。   “嗯?……哈啊…………?”   但这并不带着挣扎的意味,相反她更加努力地迎合着口中的葱葱玉指。组织生长更替伤疤的瘙痒当然令人难耐,但对遭受了太多凌虐的少女来说这也已算得上做梦一般的舒适。她主动地弯起膝盖降低身高,好让天使的手指能抵达喉咙的更深处,这里被种种狰狞的性器无情地侵犯过,在那些夜晚少女只能独自蜷缩在黑夜里一边干呕一边忍受疼痛,第二日还得强行捏出讨好的笑容,她已经几乎忘了正常吞咽的感受。但那些都正和褪下的伤疤一同成为遥远的回忆,可缪儿用力把嘴巴张得更大,一如这么多年来她无数次被要求做的那样,但比之中任何一次都更加用心迎接着天使纤细得不像有任何力道的手指,感激地几乎要就此跪下。   “呜姆、咳、咳咳咳咳!……呼啊啊啊啊……喵?……”   帕弥忒丝在治疗完成的瞬间就将手指抽出,一秒钟也不愿多待。白猫干咳着吐出几片血痂,而后就是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满溢了整个咽喉和口腔。她神情恍惚地凑近面前的天使,毫不在意后者正嫌恶地甩着手上的口水,娇声叫道:“帕弥忒丝主人?——”   帕弥忒丝只是不带感情地瞥了她一眼,“下面。”   “是喵?”   于是白猫又主动地挺起小腹,拨开遮掩小穴的布料。对受惯了凌辱和奴役的白猫来说这点甜头已经足够她五体投地,更何况原本就没有什么抵抗的心思。而帕弥忒丝露骨地皱着鼻子和眉头,但仍然没有犹豫地把手指捅进了少女的性穴中,她不在乎白猫的愈发露骨的好感,动作依然像屠宰一样无情而精确。紧接着同样的温暖在腔膣里扩散开来,这里的旧伤比起口腔里只多不少,奴隶主向来只在乎外表的完好而从来不对商品的售后负责。大概是腔膣远比口腔敏感的缘故,照耀过来的圣光不只有温柔的暖意,更多带了点轻微的灼烧感,而这对习惯了侵犯的可缪儿来说却是正好的刺激。隐藏在皱褶内的诸多伤口一齐更生的感触和圣光炙灼的刺激一齐释放,让白猫本就柔软的腰肢当即就要化成一滩软泥。   “喵呜…………?”   帕弥忒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手指搅出来的淫水,在插入之间白猫的腔膣里就已是一片湿润。“提前告诉你一声,我有洁癖,如果喷到我身上就宰了你。”   “喵!?”   可缪儿应激地夹紧大腿,被惊吓得媚肉一颤,逼仄的腔膣一下裹紧了天使的手指。性穴忠实地将手指的形状传达给了主人,天使的手指比看上去的更加软幼,全然无法想象它所具有的神威,而这更加地让白猫冷汗涔涔,为自己对眼前存在的不敬,也为这个突兀的刺激让自己距离高潮更近了一步。她立即努力想要放松膣肉,但在漫长的奴隶生涯里白猫只被教导了将双腿和性穴绞紧的技巧,更何况这几天来本就有些欲求不满的身体完全不愿放过一丝增添快感的机会。   (“不能去,不能去……憋了这么多天,要是这里高潮了的话绝对会喷出来的!绝对会完蛋的喵!”)   (“但,诶,仔细想想,这个情形不是,帕弥忒丝大人,帕弥忒丝主人,在帮我自慰吗!?”)   (“喵!?!??”)   但人生总是越想抗拒的事物就来得越加迅猛,被治愈了的媚肉弹性与敏感度节节攀升,天使的治疗不仅仅是去除伤疤更生肌体,更是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地让被开拓了的性穴逐渐恢复初生的形状。紧起来了的腔膣更加用力地吸允内里的手指,单纯的治疗行为已经变成了暌违已久,甚至从来没有过的愉悦性交,但每一份的欢愉都意味着接近死亡的一步,而面前天使皱起的眉头更是让白猫紧张万分。可缪儿几乎要将手指咬出血来,喉咙里不住漏出苦闷的呻吟,这纤细而不起眼的插入成了她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忍耐高潮,偏偏这时脑海里划过背德的想象,让心绪和情感几乎当场失控和决堤。对追逐光芒的飞蛾来说能被触碰就已经是心愿遂成之事,如今实在是无法承受的恩宠。   “主人,啊嗯?,帕弥忒丝主人,请,咿?,请停一下,可缪儿,嗯嗯?,可缪儿要忍不住了——”于是可缪儿忍不住地开始求饶。   “那就死嘛。”帕弥忒丝用“为什么不吃蛋糕呢”一般的口吻说道。   “对、对不起!我会忍耐的!会努力忍耐的!”   但是就在这大喊大叫的当下可缪儿也能感觉自己的子宫在不断下沉着,已经失去生育能力的摇篮被快感呼唤着主动向那带来治愈也带来死亡的手指靠近。她并没有万中无一的从阴唇到子宫口甚至整个子宫都全是敏感带的天赋,只是被媚药和魔法强行改造出了类似的效果,毕竟奴隶主可不太在乎商品的怀孕能力。不管怎样,白猫只想努力避免连那里都被触碰到了的未来,但连某位魔神都做不到的事情又怎么能强求平凡的女孩呢?早就外溢了的淫水断断续续地洒落地板,装饰大于实用的小皮靴在湿润的地板上向两边滑去,白猫便发现自己不止是子宫,甚至整个身体都在向下滑落。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快感已经冲上了脑髓,就等着最后的临门一脚。面前的天使表情丝毫没有松动的模样,于是白猫只能绝望地闭上早就开始翻白了的眼睛。好吧其实也没那么绝望,她在某几个夜晚里曾经幻想过在绝顶的瞬间死去的结局,如今不过是心愿遂成而已,不算最好的心愿,但也算不上糟糕。想到这里白猫彻底放松了身体,但最后的礼仪还要尽到,自己死了没关系,但让眼前的天使沾染上自己的淫水可就是大不敬了。“帕弥忒丝主人,对不起,可缪儿,我已经,呜————?!!”   帕弥忒丝突然抽出手指,不受紧仄腔膣的任何挽留。白猫扑通一声跌成鸭子坐的姿势,半张着嘴,即将发出的媚叫就这么中止在了喉咙里,天使的离去过于突然,一下失去了全部刺激的身体就这么遗憾地停在了绝顶的大门前。可缪儿坐在地上,将手掌夹在大腿间来回磨蹭,心中一时升起的不是又逃得一命的侥幸,而是更加强烈且难以言喻的丧失感。没能高潮。可缪儿痴迷地看着天使幼细的食指和中指,后者正嫌恶地用一旁的衣物将之擦拭干净再用白色的烈焰炙烤消毒。想要高潮。白猫情难自禁地隔着弹力布抚弄自己的阴唇,但再也难以体会那样的快感。   ——但请求眼前的天使再插自己一次的勇气她是万万没有的。   “砰!”   突然一声炸响,将还在患得患失的白猫惊得一个激灵。那是帕弥忒丝还嫌不够干净,抬手甩出一枚光箭击破墙壁,用内里破损管道喷出的清水洗濯双手,然后再用同样的圣焰除去水滴。洁癖的说法看来不是只为了折磨自己的说辞,随后可缪儿就开始纠结自己应该被当作脏物而伤心还是因为没有被针对而高兴。这时仓库的大门被轰然踢开,一名高大的男性龙人闯入仓库,大声喝骂:“哪里的小贼敢来偷我们的东西……!”   白猫在粗犷的喝声下下意识地一缩身子。她认识这个龙人,哈尔,尼迪西亚的保镖头子,虽然为人并不算精明,但以一身武力仍然成为了整个贩奴商会的二号人物。而且和多少会在乎商品品相的灵吸魔不同,这位龙人对待奴隶毫不留情,纯粹当作发泄的道具使用,是以大多奴隶比起尼迪西亚更加惧怕它的脸色。看起来在尼迪西亚死后是它接管了商会的财产。白猫在心理阴影下慌慌张张地想要逃跑,但还没站起身来就又听到咚的一声,帕弥忒丝头也不回,手指一扬就将体格高大的龙人击飞到了墙上。   “竟还敢动手,看我……”   ——咚!   “咕呜呜呜呜呜呜呜!?”   再下一刻龙人就以比被击飞更快的速度被拍进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陷坑。他在陷坑底部仍不屈服地想要张开双翼,翅膀刚刚立起就被隔空攥住,然后天使微抬右手,龙人立即惨叫出声,在白猫的视野里她能清晰地看见粗壮的龙翼上翼膜和根筋逐一崩断的模样。帕弥忒丝竟然想将他活生生地撕开。可缪儿闭上眼睛不忍去看,直到“啪”的一声脆响和龙人哈尔的惨叫中断后才胆怯地重新睁开,然后看到帕弥忒丝像垃圾一样地丢开龙翼,一步一步向着龙人走去的过程里,整间仓库都无法容纳的巨大光翼缓缓自特意裸露的背后张开。   “是我这个小贼,要看你干嘛?”   帕弥忒丝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算上鞋跟也不到一米四的身高与高达两米的龙人形成巨大的反差,圣光凝结的锁链捆缚着龙人的脖颈和双手将之从坑中拉起,天使用挑衅的表情看着它从嘴角溢出的鲜血。“我可不玩合法征收这样的把戏,你大可以用武力阻止我哦?”   “帕弥……忒丝……”龙人低声呢喃,可缪儿第一次见他如此虚弱的模样。   “嗯,是我,可别说‘放开我好好打一场’这种蠢话哦。”   “不,不……”龙人躲闪着视线,“你……您,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穿这种……服装。”   这种奴隶娼妇的服装。可缪儿在心中替他说道,虽然她也没有说出口的勇气。毕竟是给奴隶准备的衣物,先不论设计,至少材质就难称高档,低劣的合成丝物穿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这对白猫来说可能是个永远都无法理解的疑问。但也不关她的事,她现在只顾偷偷欣赏天使被半透黑丝包裹的大腿。   “关你什么事。”帕弥忒丝说,“我乐意怎样就怎样,要么用武力阻止我,要么…………哦呀?”   天使的语调突然出现一个浮夸的上扬,她一脚踢在龙人的裤裆上,那里正顶起一个高高的凸起,“哦呀哦呀,你该不会对这种幼女身体有性欲吧?这种……”,她故意地剥开护胸,露出下面娇小但柔软的胸部,乳首的颜色淡得宛如刚盛开的樱花,“这种没胸没屁股的,搞不好生育能力也没有的身体?”   那可大有市场!白猫在心里呐喊道。虽然不值得骄傲,但她也算是经手过不少幼女奴隶的了,甚至嫉妒过这种几乎还没有第二性征的商品能比自己这样发育成熟的销路更好。以这个标准来看眼前这位天使可谓极品中的极品:肤质完美,容貌丽人,纤细的身体没有任何营养不良的痕迹,微微鼓起的胸部和臀部正满足人对美好的一切期许,即使明知年龄对于天使没有意义,内藏的灵魂可能见识过凡人无法想象的风雨,看着这具身体也很难不遐想初尝禁果时的纯洁和略作开发后的妖艳。   更何况!即使没有这些对应特殊性癖的属性!——可缪儿一边咬着衣角一边窥视着天使,从这个距离覆着吊带但却没有内裤遮掩的屁股尽收眼底,但她努力在心中辩解——自己可不是幼女控,也不是对同性有着什么奇怪的想法,自己只是崇拜强权而已!当然是和自己当过奴隶有关系啦,可谁又不喜欢强大呢?谁不想触摸那巨大辉煌的羽翼,用脸颊磨蹭流淌圣光的肌肤,被……被那看起来毫无力量感的小脚不带杀伤目的地踩一下呢?白猫看着帕弥忒丝的右脚踩在龙人的胯间拧动,她在心里估算了一下天使的体重,再怎么也不会超过40kg,作为天使还可能更轻一点,这个姿势能够压上的重量有限,配合软底的宽口靴对龙人来说不过是恰好的刺激罢了。果不其然裤裆上的凸起越来越大,刚刚才高潮寸止了的可缪儿嫉妒得想要自己替他。   “我觉得自己习惯了这个世界的无聊和愚蠢,但有时候还是为你们感到可悲,争强好胜,拼死拼活,度过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几十年后,唯一的目标就是把下半身的玩意儿插进这么个毫无意义的洞里。”帕弥忒丝松开护胸,内置的弹力板立即啪地一声弹回原位,然后反手撩开下身的前摆,将幼白的大腿和还未发育的纯洁性穴一齐展露在了龙人的眼前,“然后能插多久呢?十五分钟?二十分钟?算你们半小时好啦,然后就可以值回大半人生的艰辛了吗?我是没见过就此满意的,射精的快乐转瞬即逝,第二天又要寻找新的能插的洞,重新投入暴躁不安紧张兮兮的时光,再次为这区区几十分钟的快乐拼上性命,循环往复原地踏步,还管这叫成功或者意义。”   天使稍稍改换了右脚的活动方式,顺着阴茎的脉络上下滑动,隔着裤子和鞋底为龙人做着煽情的足交,“你也是这种可悲的生物吗?虽然小命已经完全落于人手,断掉的翅膀疼得不行,但只要有能插的小穴就都无所谓啦?还是就算这身体贫瘠又矮小,但就因为恰好是位天使,署着我帕弥忒丝的名字,所以就连区区一个器官都能变得格外光荣起来,让插进去的男性能够与有荣焉?”她扯着牵在脖颈上的锁链将龙人的脑袋拉近,脸上的微笑半是戏谑半是挑逗,“没关系,我习惯原谅凡物的愚蠢了,老实点说的话还可能有奖励哦?”   “咕……呜…………”龙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双眼瞪大地看着天使的胯间,仿佛要将纯白肌肤间的紧窄蜜裂刻进眼中一般,“不……不是……”他艰难地开口,“是……这样……才好……”   “哈?”   “我、我就是更喜欢幼女和小女孩,相比之下那种大胸女不过让人反胃!”龙人边说着狠狠地瞪不远外的白猫一眼,后者“喵!?”地一声炸了下尾巴上的毛发,“尼迪西亚,那个灵吸魔渣滓每年都会特意选几个幼女送我作为玩具,不然谁给它做那么多事!”   “啊,真恶心。”帕弥忒是厌恶地撇撇嘴,旋即又重新绽开微笑,“不过回答得不错嘛,帕弥忒丝大人偶尔也是会奖励诚实的,好啊,就让你做一次。”   “真,真的!?”   “你有疑问的权利吗?”天使重重一扯锁链,几乎将龙人的脖子扭断,“首先,学狗叫两声,我就让你舔一舔吧。”   “汪!汪汪!”   “雄性为了下半身还真是可以不要尊严的啊。”如此果断让帕弥忒丝都不禁翻了个白眼,她一踢龙人的胯间,虽然脚上软绵绵的不带什么力道,“有种叫狗头人的生物,虽然名叫狗头人但其实有龙类的血统,要不你也改叫狗头人算了?”   “全、全部按您的意思!”龙人忙不迭地说道,“您、您如此强大,能、能够触碰您,得您赐名都是我的荣幸。”   “哈哈哈哈,力量和小穴,有意义的只有这两个是吧?真是过分好懂。”帕弥忒丝保持着撩开下摆的姿势,将龙人的脑袋扯向自己的身下,“那,来吧。”   而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出了舌头,在平坦的小腹和幼嫩的蜜裂间来回挥动犹豫着先舔哪边。   “啊啊啊啊!?”在后面的可缪儿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用嫉妒和不满的心情盯着天使身下的龙人,感情强烈到甚至可以压过往日的心理阴影。白猫的位置可以一直从披散的金发间窥视后庭,但对前面的风光就无能为力,只能从帕弥忒丝撩开衣摆的动作和龙人的反应推断那里风光的美丽。实在地说,她也想看天使的小穴啊!之前心惊胆战的没有好好观察的机会,她也想在那个距离好好观赏一番啊!甚至不指望能够有触碰的机会,甚至担心连自己的呼气都是种冒犯!这个!区区给奴隶贩子打下手的!竟然要把唾液涂到帕弥忒丝主人的身上!?   “不可以!帕弥忒丝主人!”她慌慌张张地想要冲上去阻止,顾不上这也是种相当过分的僭越。   咚。白猫的担心没有成为现实,帕弥忒丝拽着锁链突然地将龙人摔回地上,脸上的微笑如雪融般消失不见,“怎么可能呢,肮脏的体液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真同情你啊,要容忍这种恶心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流淌来流淌去的,活得这么辛酸还是快点死了解脱吧。”   龙人在冲击下又咳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好半天无法起身。天使淡漠地跨过他的身体向被踢开的仓库门走去,头也不回地下达吩咐:“交给你处理了。”   “诶?我,我吗?”可缪儿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和自己说话。   “还有,刚才叫我是什么事?”帕弥忒丝停住脚步,侧过半张脸来。   “不不不不,什么事都没有。”白猫连忙摆手。   天使收拢光翼,踏着无声的脚步离开仓库,只留下白猫在原地不知所措。仓库安静下来,只有墙壁上破损的水管还在发着哗哗的声响和地上的龙人咳嗽不止。可缪儿瑟瑟缩缩地靠近龙人,她还有些不能理解帕弥忒丝口中的“处理”是什么意思,出于旧日的恐惧想要主动将龙人扶起,但刚刚踏近一步就见到龙人咬来,她受惊地后跳一步,发现龙人只咬在了距离自己还有许远的地方,鼓着勇气更靠近了些,才看见光的锁链仍然不可动摇地捆在龙人身上,让后者全然无法动弹。   于是可缪儿胆子愈加地大了起来,她向着龙人伸过手去,然后在要被咬到的一瞬间缩回手来。白猫得意起来,将这当作游戏反复尝试,徒让龙人在尖牙利齿间咬得火花四溅,后者忍受不了这样的戏弄,恶狠狠地瞪视过来,“你这贱人,奴隶找了个新主人就敢来戏弄我了吗!?”   白猫毫无畏惧地把袜子揉成团塞进龙人的嘴里,“可缪儿虽然是奴隶,但哈尔达人现在您在可缪儿手上连奴隶都算不上呢。”   龙人挣扎着想把口球吐出,但只被白猫塞得更深。她也并不像外表看上去的那么柔弱。可缪儿试着去牵龙人脖子上的光链,甫一触碰就有光芒渗进手中,她吓得赶紧放开,观察手掌,被特意保养的手掌上并没有被灼伤的痕迹。她再次握住锁链,圣光流入掌中,在手背的肌肤上显出密集复杂的纹路,可缪儿并不觉得痛苦,反而感觉力量涌入体中,稍一挥动手臂,就将体格巨大的龙人整个拉了起来。   “……嘿嘿。”可缪儿喜出望外地看着在同样一条锁链下,一端被强化了的自己和另一端动弹不得的龙人,“说来呀,哈尔大人,您刚才好像自曝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她用空着的手指挑逗地戳着龙人的胸肌,“长得这么高大强壮却是幼女控什么的,难怪以前对我们的态度都那么强硬呢。当然可缪儿不会嘲笑您啦,在这魔界这又算什么了不起的问题呢?只是真可惜呀——”   然后按着龙人的脑袋塞进自己的胯间,“像您和我这种贱民可没资格触碰天使大人的漂亮小穴呢,不过也请别伤心,区区奴隶娼妇的小穴还是很乐意借您一用的。”   “咕呜!?唔唔唔唔唔唔——!!!”   龙人被压制在少女的胯间动弹不得,可缪儿就这么用他的鼻尖摩挲着自己的阴唇,才从高潮的门前退下来不到十分钟的性器从里到外都还敏感,只要些微的快感就能将躁动不安的媚肉重又激活。隔着薄布的刺激很快就不能让她满足,可缪儿拨开遮挡直接让热息直接吐入自己的性穴,再灵巧地跳起用双腿夹住龙人的脑袋。她不理会龙人在身下的挣扎,肆无忌惮地用着曾经的恐惧对象的脸来自慰,然后在尿意上涌时直接释放。混着些许骚味的爱液当头浇下将龙人淋了一脸,可缪儿心满意足地落回地上,擦去嘴角因高潮的余韵而流下的涎水,回头就正对上龙人满载杀气的眼神。   “怎么了哈尔大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来,人家不过是胸部长得大了点而已嘛。”可缪儿顺势解开胸前的衣物,将丰满的乳房向龙人的脸上拍去,“闭上眼睛假装这个不存在不就好了嘛。可缪儿觉得自己其他地方都挺幼女的哟?不管是脸呀,还是小穴呀,而且嘛——”   白猫轻慢地解开龙人的裤带,修长的手指逐一抚过从里面跳出来的青筋虬结的巨大肉棒,它并不像其他地方的肌肤那样有鳞片覆盖,和其他生物一样的坚硬又柔软,只是格外粗壮,“说着大胸女反胃什么的,但这肉棒不是很诚实地勃起了嘛?”   “咕唔唔唔唔唔唔!!!”龙人剧烈地挣扎起来,想要甩开身上的白猫少女,但马上就被缠绕在身上的光之锁链制服下来。   “唔,这么抗拒的话还真有点伤自尊啊。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本来以为能和帕弥忒丝大人做的,结果现在只能插进这种大胸娼妇的小穴里,真可怜呀~”可缪儿嘲笑道,扶着下方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向着自己的性穴靠近,在阴唇与龟头相触时仍然忍不住地咽了一口唾沫,“……是说虽然看体格就能想象,但这肉棒还真是大啊,被侵犯的幼女们肯定都很惨吧…………不过别担心,可缪儿会好好照顾它的~”   她沉下腰一口气将肉棒吞入体内。   “~~~~~~~~~~~~~~??”   然后立即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好棒!新的小穴好棒?!一点都不会痛?!”)   恢复了初生紧度的小穴会不会又经历一遍破处时的痛苦这最后的担心也随着肉棒的没入烟消云散,腔膣一瞬间被龙人的肉棒扩张到了极限,却没有任何的挣扎和疼痛,只有每片皱褶都尽情舒张,隐藏的敏感点一一被触碰到的快意,让她瞬间绷直了脊椎和尾巴。   (“不妙?,做、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来着的吗?!”)   她当然不是性事上的白纸,在雄性身下媚叫高潮的模样也不全部都是演戏,但那只是技巧和经验的积累而已,只是自己一直努力在狂暴的侵犯中避开那些会痛的地方而已。但今天不一样了,现在不一样了,白猫在龙人身上扭动纤腰,不带任何技巧地胡乱动作,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自由感。   (“不妙?,这个、这个会上瘾的?,这样下去会想要被强奸的!?”)   丰满的乳房以夸张的幅度上下跳动,可缪儿只在此刻觉得它们碍事。她已经顾不上挑逗和戏弄龙人了,来自下体的毫无杂质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少女的全部心神。她本就遭受过大量的调教,如何从痛苦中寻找快感已经接近成了本能,如今对纯粹的快乐根本毫无抵抗,而不管怎么被摩擦挤压都只会以更高的弹性和感度回馈的媚肉更是催促着她去追求更大的刺激。白猫甚至冲动地想要就这么解开龙人的束缚,好体验一下被远超自己的巨力按压在地上时,被像要被杀了一样地侵犯时,试试这新生的小穴可以接受到什么程度。   (“好舒服?!好舒服?!明明应该是自己主动在做的,但是,但是?,腰动得停不下来,好像自己在强奸自己一样?!”)   好在捆缚龙人的光链并不受她的操纵,才阻止了她更进一步地丧失理智,于是白猫只能自己想尽办法地寻求快感。可缪儿主动地将子宫口降到肉棒的顶端,然后立即身子一颤地抽离开来,天使的治疗同时也移除了媚药的麻痹,让她真实感知到了那里受到冲击的疼痛。她短暂地停滞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然后更加用力地沉腰,裹着白丝的长腿用力绞紧龙人腰身的同时腔膣狠榨肉棒,感受它在自己体内的膨胀,主动地让它抵着子宫关口喷射。   (“呼啊~~~~~~~~~~~~??被内射了,高潮了~?”)   浓稠的白浊混着爱液一起从性器的结合处溢出,白猫眯着眼睛舒适地吐气,头顶上的耳朵还在兴奋地一扑一扑。   (“子宫里热热的,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啊,糟糕,帕弥忒丝主人是不是把我子宫也治好了,这会不会怀孕啊?”)   (“算了,不管了~?”)   她晃晃脑袋,从高潮的余韵中回复些许,马上食髓知味地捏住身下半软的肉棒,撸动着试图促进它重新勃起,同时用黏答答地声音在龙人耳边念叨道:“哎呀,哈尔大人,这才一发呢,只能算开胃菜吧?是和幼女做了太多了所以懈怠了吗?这样可是要被其他女人嘲笑的呀?”   “快点快点~”可缪儿加速着手上的撸动,同时腔膣里的软肉一起发力,嘴里一边娇喘连连一边说个不停,“奴隶娼妇的小贼猫正在厚颜无耻地挑衅呢?快点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雄性的厉害吧?快点把她欺负到啪在地上求饶吧??”   “对,对?,快点用大肉棒来干死可缪儿?,让可缪儿……”   “我叫你杀了他,可没叫你和他性交。”   “喵!?!?”   白猫正兴奋着,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传入耳中,吓得她一个激灵。这是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才被建立起来的新的恐惧和服从。帕弥忒丝无声地走进仓库,还穿着那套情趣的战装和并不优质的半透黑丝,唯一和离开时不同的是手里多了一本笔记,她淡漠地扫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一眼,隔着许远手指一划,龙人的脑袋飞旋而起,脖颈上的切口则已被烧成了不会流血的焦炭。白猫慌慌张张地远离这具尸体,四肢并用地爬回天使身边,战战兢兢地等候发落。   “不用了?”帕弥忒丝只是戏谑地看着她,用拇指指着龙人的尸体,其下身处的阳具像是还未发现自己死亡了一般地挺立着。   可缪儿赶紧把脑袋摇成拨浪鼓,尾巴也同时一样地摇着。   “那走了。”天使也不计较,转身张开白翼。   “那,那个……”可缪儿忍耐不住好奇心地问道,她觉得帕弥忒丝手里的那本笔记分外眼熟,“这是账本吧?为什么……”   “没什么。”帕弥忒丝拎起白猫的后颈,“说不定之后有个混蛋要看而已。”   然后白翼一振,一齐消失在了原地。   ————————————————————————   可缪儿又回到了那片废墟里。   天使高坐在半塌的塔顶撑起一只膝盖,几乎遮蔽天空的宽大四翼在身后自然舒展,可缪儿尝试从翅膀的显现与否判断她的心情,但到目前还未得出任何成果。修女苏菲倚靠着一块石碑,坐姿端正地翻阅着手里的刚前收缴来的账本,表情仍是习以为常的模样。一次刺激万分的旅途后,一切好像都没有变化,除了帕弥忒丝换了身意味不明的衣物,苏菲多了本能看的书,仍然没有人告知白猫是否可以留在这里,命令她去做点什么,她只能无措地躲藏在碎石之间。   “帕弥忒丝主人,帕弥忒丝主人~?”可缪儿尝试讨好地爬到天使身边,苏菲有些奇异地看了她一眼,但马上就继续将心神投回了手中的账本,“我们去把尼迪西亚的宅邸也征用过来吧?可缪儿知道它被空间魔法隐藏在哪里哟。那里很宽大的,肯定足够让主人舒展翅膀的,其他的都交给可缪儿来打理就好了~”   “呵呵。”不远外传来一道忍俊不禁的笑声,可缪儿担心受怕地看过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当发言。“我主,您要开导她吗?”   “我可不做那么无聊的事。”帕弥忒丝撩起刘海,仰起头来,故意地在指关节和颈关节上发出一阵脆响,“你在几个小时之前,还只乞求饶恕一命,只求能有遮体的衣物。”   “然后开始想要健康的身体……虽然这个算是我硬塞给你的,毕竟破破烂烂的实在看着生厌。”   “接着你要性快感,要尽情羞辱欺负过自己的对象。”   “然后现在就想要大宅子了?欲求膨胀得挺快的嘛。”   “对不起,对不起!”可缪儿慌忙俯下脑袋,连耳朵都紧紧地贴到地上。   “……无妨,生物的悲哀而已,不管得到多么梦寐以求的事物,欢愉总是如此短暂,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要追求更大的奢侈。故人生的快乐和苦痛总是守恒,越是浇灌心灵就越会被巨大的空虚吞没,没有例外。”帕弥忒丝不再看她,稍微换了个姿势后,撑着脸颊阖上了眼睛,“而我已经很习惯原谅你们的愚蠢了。” 第27章 第二幕第六章 艾拉蒂雅发情中   黎凡特边界的荒野上,有一处临时的据点。   众所周知天使帕弥忒丝作为黎凡特的统治者从来不做具体的管理,只是随机降下死亡,无分男女老少,贫穷富贵,乃至善良与邪恶。相比其他魔界领主而言这样的统治也许可以称得上某种意义上的宽松,但仍有人比起时刻悬在头顶的利剑更愿意投身为奴换得一时的安宁,是以一直有试图逃离此处的市民。帕弥忒丝对他们的逃离不加阻拦,但游弋在城外的盗匪和奴隶贩子并没有她的“友好”。他们专以逃离的居民为目标抢劫掳掠,作为这座城市实际意义上的关卡,将每个通过者吃干抹净。   这个据点以天然的地洞为基础,挖掘出数个房间后再分别钉上防潮防砂的木板,最后再以魔法加固。几位骑手顶着漫天的风沙步入地洞,挂好缰绳,然后将抓着的包裹随手丢到地上。沉甸甸的包裹在地上撞出一声闷响,里面贵金属和宝石做成的装饰倾洒而出,全都是刚劫来的财物,而它们的主人已经理所当然地葬身在了风沙中。骑手们放任这些染血的财物摊在地上,笃信着沙尘暴中没人找得到这处据点,抖落满是沙子的斗篷走向深处的房间。   推开破破烂烂的木板门,地洞内的气氛骤然一变,一团黏稠的热气扑面而来,将呼啸的风声和刺骨的冰寒全部驱散。内里正是一场近乎癫狂的派对,赤膊的雄性们聚在此处喝酒,赌博,大啖还滴着血的烤肉,以及侵犯身无片缕的女性,空气里盈满了酒臭和淫糜的气味。一位独眼的骑手见此皱起了眉头,“他妈的老子在外面辛苦,你们倒是过得惬意。”   “还不是你们太慢了?换我们可早就收工回来了。”房间里一个缺了颗门牙的猪人不忿地打着响鼻,然后左手一抽鞭子,“喂,你这母猪,动作别停下来啊!”在它身下正匍匐着赤身裸体的女性,有些褪色了的金发披散在背后,塞着口球,戴着鼻钩,原本灵性的吊眼梢已经被折腾得不停翻白,但在猪人的催促下仍然不能停止地扭动着腰肢。   “妈的,你们上次只是运气好而已。”独眼龙说着找了个地儿坐下,旁边的女性奴隶战战巍巍地端酒过来,他伸手夺过一气灌下,然后抓着还未来得及退开的女奴隶按到了自己的身下侵犯起来。他像是道具一般地使用苦苦压抑着哀嚎的女性奴隶,还嫌弃地啐了一声,“这个的下面都完全松了啊,下次迁地儿时就处理掉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他身下的奴隶闻言拼了命的扭动身子。客观来说她长得并不算差,淡紫色的长发在荒野里是一抹难得的亮色,标志的身材没有因长期的苦难而走形,被束具扭曲了的表情也能隐约看出属于前贵族的精致,但在此刻要被抛弃时周遭的猎人却无一在意。   “说来前几天捡来的那个呢?好像还是前圣骑士什么的,我从城里的拍卖会还是什么玩意儿那里捡来的,当时现场的状况你是没看到,呵,血流成河,天知道怎么谁得罪了那个要命的天使,难怪这几天往城外跑的猎物又这么多。”   “不就在那吗。”猪人努努鼻子,房间的一角处前几天还在灵吸魔的宴会上被拍卖的圣骑士正被一只魔犬压在身下强暴着,身上的三个孔洞都在往外溢着白浊,肚子已经不自然地鼓胀了起来。在被带往了一处又一处地方,唯独淫辱没有尽头的经历后,她英气又漂亮的脸蛋已经不见了任何神采,距离崩溃已经不过一线之遥。   “你神经啊!?这么好的肉便器你给狗上!”独眼龙大骂道。   “那你他妈的自己抢回来不就行了?”猪人回骂道。   “他妈的,晦气,谁要在狗后面用啊。”独眼龙愤懑着,最后只是迁怒到了身边的奴隶上。他用手臂绞着女奴隶的脖颈,将之锁在胸前狠劲地用腰顶撞着,甚至将小腹都顶出了隐约的凸起。女性被如此粗暴的侵犯折磨得几欲气绝,连闷哼也发不出来地翻着白眼。   突然一道闪光自房间的正中爆发,猎手们一时摆出警惕的架势,奴隶慌慌张张东躲西逃,魔犬还毫不在意地侵犯着身下的雌性,但随即就全都一齐瞪大了眼睛。闪光散去后,空地上出现的是三位他们平生见过的最为美丽的少女。其中一位有着罕见的白金发色,绿松石的眼瞳里水波流转,紧抿的朱唇却让柔和的眉眼都变得坚毅起来,并切实地以站姿护着另外的两人,及腰长发扎成的鱼骨辫在身后飞扬着,仿佛狂风中的芦苇,脆弱却又不折;她全身包裹着厚重繁复的白袍,踩着镶金的短靴,只露出纤纤的玉手和一尘不染的脚踝,但姣好的身材并未因此埋没,胸臀的隐约曲线反而更让人期待剥下衣物后能见到多么窈窕的腰身,在重重保护下的身体是否如看上去的那般神圣和纯洁。   而另一位少女黑发紫瞳,带有傲慢的眉角和明显的吊眼梢,长发任性地披在身后,还有小半截垫在了坐着的屁股下边。她的着衣风格和前一位少女截然相反,明明连衣礼裙上装饰繁复,蕾丝和挂件应有尽有,但自肩膀到腋下,后背到侧腰,乳沟到小腹,所有煽情的地方都用镂空设计任由牛奶般的肌肤尽情展露,连裙摆都收到了不知能否遮掩私处的危险位置。她穿着不合时宜的高跟鞋,本就美好的双腿被黑丝修饰得更加纤长,露出一截不乏肉感的大腿邀请着雄性的占据。她的五官和身体和穿着都仿佛诱惑的具现,更带着不可能出现在魅魔上的尊贵感和奇妙纯情,因此让人格外想看见她被压在身下表情崩溃时的模样。   而被她抱在怀中的狼耳女孩初见之下不如另外两人惹眼,但也是不可小觑的潜力股,苍色的毛发昭示着其不凡的血统,锐利的眼角即使在闭着时也能让人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独眼的猎手在最初的惊讶后兴奋地舔舔嘴唇,淫笑起来:“运气来了在家坐着都有大礼送上门啊,正觉得这几个女人肏起来没味呢。别让她们跑了!我要那个黑发的!看老子今晚表演一下久违了的七连射……”   但看着误传送到此处的少女们却比他们反应更快。   白袍少女一扬手,刺目的闪光自指尖释放,然后在所有人的视野被遮去的瞬间提起手杖。不是只有复杂的吟唱和深奥的术式可以杀人,克敌致胜常常只需要三尺青锋和一把石灰,而如果把石灰换成闪光爆的话效率就更高了。早就习惯了战场的安很明白的这个道理,在短暂的缝隙用杖尾的尖锥刺穿了面前猎手的脖颈。独眼龙在强光中看不见事态的进展,听着吵闹只当这三名稀世的美少女想要逃跑,焦急地扑身而上,安用近乎可怕的冷静迎击,矮身横扫将之扫倒在地后,起身毫不犹豫地将权杖对着脑袋砸下。   刚才还在大放厥词的奴隶猎手脑袋如西瓜一样迸开,安还有些不解气地把权杖往地里碾了碾,直到听到身后艾拉蒂雅的一声惊呼,“让开,安!”房间另一边的猪人已经提起战锤向这边冲来,巨大的身子在狭窄的室内带出滚雷般的风声,最初的闪光造成的冲击已被种族天生的适应力完全克服。安信任着恋人的指示,在猪人的气势下只是莲步旋身,转向艾拉蒂雅的背后推出圣壁,叮叮当当的刀剑和箭矢砸在光做的墙壁上,而同时艾拉蒂雅指尖的魔力尖锥正好迸发。   “剜心魔弹!”   尖锥模样的魔力飞弹扎入猪人的胸口,后者摸摸胸口便不以为意,厚实的表皮让它自信能够无视这等规模的法术。但下一刻剧烈的爆炸自它的背后爆发,难以形容的冲击力几乎将猪人的背脊整个掀起,内里的血液和内脏在喷洒出来前就被蒸发和冻结。将魔焰和寒冰压缩到极致后让其在敌人的体内爆发,这是只属于艾拉蒂雅的攻击法术。移除掉眼前最大的威胁,艾拉蒂雅和安依然没有放松的打算,安打飞扑来的魔犬,再越过防砂的木板将权杖扎入墙壁,砂石里发出一声奇异的尖叫,那是猎手们养来看门的蚁狮,被鲜血的气息吸引过来想要偷袭。而艾拉蒂雅更是召出自己在作为魔神时写下的秘典在面前摊开,右手按上,瞬间千百的血色法阵自书页之中跃出。   “杀生敕令!”   一把虚幻的镰刀出现在少女魔神的身后,锋刃处连接着千百根同样虚幻的丝线,越过桌椅,墙壁以及地上的尸体,一一对应地连接到这处据点的每一个活物身上。镰刀扬起,细线将找到的活物们的灵魂一齐扯出,艾拉蒂雅扫过一眼被镰刀与细线整齐排列在半空的诸多灵魂,打个手势将属于那几名奴隶的送回体内,然后镰刀挥斩就剩下的灵魂一刀两断,方圆百米内的活物便全部就此断了气。   “艾拉蒂雅,别再继续消耗魔力了。”安最后扫视一眼周围,确认没有危险后,才匆匆地赶回艾拉蒂雅身边,“这么远的传送术已经很辛苦了吧。”   “我……我没事……”艾拉蒂雅按着脑袋,勉强支撑站立的双腿已经在打着颤,优雅但是不便行动的高跟让人担心随时会在地上滑倒,“比起这个,希、希儿……!”   她和安一起赶到希儿的身边,狼女仆满面痛苦地躺在地上,胸口几乎被一枚金光铸成的箭矢贯穿。这枚箭矢与安的圣壁有些许相像,艾拉蒂雅尝试性地触碰一下,马上就被灼得抽开了手。“希儿,她,她怎么样了?”艾拉蒂雅焦急地问道。   安不说话,虽然同样为圣力的使役者,但凡人与天使之间存在位格上的差异,更遑论帕弥忒丝在天使之中亦是位于顶点的存在。她只能感到这支看起来细小的箭矢里满布无数变幻的结构,作为基础的圣力每一时刻都在改变形态。不等她更进一步调查,箭矢突然像融化了一样地向幼狼体内钻去,艾拉蒂雅因此一下慌了神,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秘典寻找有没有可行的办法。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冷静点艾拉蒂雅。”   “但是,但是……!”前魔神看起来一副要哭出来了的样子。   “这只是净化矢箭,作用仅仅中和中箭者身上的魔力。”安说,“希儿小姐没有生命危险。”   “哎……?”   她听着安的话向希儿看去,这才发现箭矢贯穿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伤口,幼狼昏迷在地上,心跳平稳血压正常,只有呼吸因魔力缺乏而变得有些急促。那支奇异的光箭没有造成任何物理性的损伤,复杂的结构仅仅为了恰到好处地中和目标身上的全部魔力,于是在艾拉蒂雅怀中的幼狼明明虚弱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走,但却切实地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为什么?”   无论怎么想,制造杀伤肯定比恰到好处地中和魔力要容易多了,艾拉蒂雅不能理解来势汹汹的告死天使在最后一刻手下留情的理由。   “不知道,帕弥忒丝大人的想法没人能够猜到,她如此捉摸不透的性格常被用来解释死亡为何来去无常。”安说着,把手轻轻放在希儿的胸口感受她的心跳,“……我听说曾有人被卷入疾驰的马车但最后却奇迹般的毫发无伤,也许和那时类似,告死天使心血来潮地想要降下死亡,但又在最后一刻举起了镰刀吧。看这样子似乎也没有追击过来的意思。”   “那现在回去她还会攻击我们吗?黎凡特是唯一安定的渡口,不走黎凡特的话要绕很远很远的路。”艾拉蒂雅说。   “我不知道。圣典上的建议是永远不要试图揣测帕弥忒丝,所以我觉得暂时不要冒这样的风险比较好,而且比起这个……”安停顿了一下,然后看着魔神少女的眼睛,压低声线,“艾拉蒂雅!”   “怎、怎么了?”艾拉蒂雅在这气势下本能地夹紧双腿坐直身体。   “艾拉蒂雅强行使用了深渊的权能吧?为什么?”   “什、什么为什么,在那种时候我怎么可能……”   “但是现在整个魔界都能感觉到深渊气息的爆发,所有的野心家都会知道深渊魔帝出事了!很快就会有人出手做试探,在取得成果后其他人也会接二连三地跟上。权力的本质无论在凡间还是魔界都不会改变,为了艾拉蒂雅的安全,不管付出什么牺牲都应该维持住威权的假象才行!”   “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所以自己才一度连希儿都不想求助,无论如何都想独自找回力量。“但是……但是……”   伟大的魔帝在恋人的压力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最后闭上眼睛把脸一撇,摆出副“来哄我”的架势。   安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重新调整心情,没有如艾拉蒂雅期待的那般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而是抄着膝盖一下将她用公主抱的姿势捧起。后者“咿呀”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安的衣领。   “抱歉,艾拉蒂雅。”安轻轻咬着她的耳朵,于是魔神少女刚刚还有些闹别扭的表情转眼融化了个彻底。   “呼啊……为什么安……要道歉……”   “差点就辜负艾拉蒂雅的温柔了,艾拉蒂雅明明是为了救我和希儿小姐才勉强自己。”   “因、因为……人家是魔神啦……最伟大的魔神,所以想杀的对象一定要杀掉,想救的对象也一定要就到……才行嘛……”自称伟大的魔神少女含含糊糊地说着,往安的怀里钻去撒着娇。   “但是艾拉蒂雅不是只靠着温柔和冲动行事,也早就有对应的计划了吧?”安只是继续哄着她。   “…………嗯。”艾拉蒂雅犹豫了一下,抬起脸来,“有件事我本来就正在考虑着,现在正好下定决心。我要去找姬诺莉丝。”   “姬诺莉丝?”   “我的朋友。我所见过的最强大的银龙。”艾拉蒂雅说,“……在失去力量以后,我一直无法相信他人,不管是希儿还是姬诺莉丝……不,应该说,我原本就没相信过任何人,我只是自负没有人能伤害到作为魔神的自己而已。所以我一直想要自己解决一切…………但是,和安相遇后,救回希儿后,我想要试着相信一下了。我想要相信姬诺莉丝,想要寻求她的帮助,因为我想创造的世界里不仅要有安和希儿,也肯定要有姬诺莉丝。”   “一定能顺利的。”安坚定地回道,“那么……”   “对……对不起……”斜下里突然传来一个懦弱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温存。艾拉蒂雅赶紧从安的怀中跳回地面,然后看到一位赤身裸体的女性奴隶胆怯地发问,正是那个经历悲惨的前圣骑士。“是安大人吗?是圣女大人吗!?”   “我是。”安回道,“你是,玛琳娜吗?”   “您还记得我,您还记得我……”奴隶圣骑士几乎泣不成声,想着握住安的右手,但又不敢触碰那只过于洁净的手掌,反复再三,直到被安反手握住,“为、为什么您会在魔界?战争怎么样了?我们的世界……还好吗?”   “战争结束了,我们赢了。”安说,转头看了艾拉蒂雅一眼,得到后者的点头后才又继续说,“我们赢得了现在,并且将要赢得未来,这就是我在这里的理由。”   “那太好了……太好了……”玛琳娜说完瘫坐在地,不断重复着细如蚊讷的呢喃,看似最后的心愿已了,已经再没有了活下去的支撑。   安有些不忍看她这样,回头询问艾拉蒂雅,“艾拉蒂雅,我能救她们吗?让她们离开确实有暴露我们行踪的风险,但……”她指的不只是玛琳娜,还包括房间里的其他一些奴隶,她们在猎手们死了后便大气也不敢出,此刻都用期待的眼神看向这边。   “没有人会相信奴隶的话的,而且我不想让安为难。”艾拉蒂雅说着,从魔神的秘典上撕下一张书页,“这张书页上的魔法能短暂打开通往凡界的传送门,带她们过去吧,不然在魔界的荒野上也活不了多久。而且……”她迟疑了一下,“……安也先回凡界吧?事情越来越危险了,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也无法预料。”   安没有急着回话,而是先温柔地向玛琳娜说,“可以先带大家到外面等我一下吗?”被托付上了照顾其他奴隶的责任,这让前圣骑士的眼神恢复了些许光彩。她有些犹疑地看了眼艾拉蒂雅,后者身上虽然没有明显的魔族器官,但打扮风格和魔力的性质却是无法掩盖的,“那位是?”她小声询问。“我的陛下。”安微笑着,回答得毫无犹豫。玛琳娜一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漫长的奴隶生涯已经足够消磨绝大部分的好奇心,在受了简单的治疗后,她很快站立起来,带领其他奴隶找好遮体的衣物,然后先一步走出房间等待安排。   安这才重新抱住艾拉蒂雅,“我不会走的哟,因为我的陛下还需要陪伴呢。”她一只手滑到艾拉蒂雅的身下,在大腿根部抹了一把,还未触到小穴,就已经沾了一手的蜜汁。安用少见的坏笑表情在艾拉蒂雅面前展示着手指上蜜液拉丝的模样。   艾拉蒂雅一下子腾红了脸,“这、这只是、好不容易逃出来、心情一下子放松下来……”   “不管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看见艾拉蒂雅忍耐的样子呢。”安满是暗示地把缠着黏液的手指并起再分开,“做吗?玛琳娜很有耐心的。”   艾拉蒂雅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安便趁此夺去她的嘴唇,随着深呼吸一同吸吮她刚刚因心动而泛起的香津。艾拉蒂雅表情恍惚地迎合着她的吻,在紧密的怀抱中体温节节上升,黑丝包裹的玉足无意识地绞到了一起。安添柴加油地摩挲着她的身体,自礼裙上镂空的位置将手探入,直接肌肤相贴地抚过后者丝绸一般的肌肤,绕过窄小的后背从另一边挑弄自然挺立的乳房。她感受到怀中少女的体温逐渐升高,娇小而丰满的躯体全然不见魔神的可怖力量,而尽是水一般的柔软和火一般的情热。在某个瞬间艾拉蒂雅不自觉地分开大腿,眼看着就要顺势倒下将双脚缠上恋人的腰肢,但下一刻她突然醒悟过来,挣脱了安的怀抱,摇头拒绝着恋人的邀请,“现、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吧?哈啊?……快点去啦,传送门可以维持24小时,在那之前、哈啊?、回、回来就好了。”   “但,艾拉蒂雅看起来忍耐的很辛苦呢。”安有些担忧的看着满面红霞的艾拉蒂雅,后者止不住煽情的喘息,大腿苦闷地紧紧并在一起,短短的裙摆下本来就漫潮了的小穴现在已经不堪想象了。   “所、所以说没事啦!我可不是控制不了肉欲的女人!”艾拉蒂雅恼羞成怒起来。   “那么等我一下,艾拉蒂雅。”安这才依依不舍退到门外,临关门前还关切地用眼神示意现在反悔也不算晚。但魔神少女顽固地瞥开脸去,到最后都咬牙撑住,也不管下身颤抖的小腿早就把心情暴露了个一干二净。   艾拉蒂雅等到安离开房间,听到脚步声远去,门外传来安和前奴隶们交谈的声音,乃至自己给出的法术被启动以后,这才如释重负地长呼一口气。她稍稍分开大腿掀起裙摆,立即就看到了积蓄到了极限的淫水迫不及待地从自己的小穴滴落地面,令人羞耻的甜腻气味在这还满地尸体的房间里扩散开来,盖去了原有的一切恶臭。   “啊嗯?——真是的……安好像……越来越会欺负我了——?”她凝视着自己湿透的小穴,一边克制着主动用手爱抚的冲动,一边有些担心起来自己今后的主导权。虽然她在性事上喜欢居于被动,但要是以后起了什么分歧的话也被这样挑弄起来带到床上的话又要怎么办呢?明明作为圣女应该是最纯洁的人类才是,却老是这么这么……………………投自己所好,太狡猾了,太喜欢了。   “哈啊?……身体……好难冷静下来?……明明还得赶紧照顾希儿……?”淫水滴落的速度逐渐加快,而艾拉蒂雅只能支撑着内八字的站姿等它自己流尽。她甚至没法用手帕擦拭,因为娇柔敏感到了极致的阴唇只是丝绸的擦拭就可能高潮,然后自己又会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溺于快感中。安真是太小瞧自己了,现在自己的状况一旦开始做了的话可是可能纠缠上一整天才能满足的,那可就不是玛琳娜耐心好不好的问题了。   她闭上眼睛等着燥热的身体逐渐冷却,庆幸现在处于室内,不会有不看时机的微风逗弄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但很快脚上的感触也让她逐渐心神难宁,因为装饰性远大于实用性的高跟鞋对足肉的挤压感也正成为着将发情身体推向高潮的刺激。于是艾拉蒂雅左右为难地僵在了半空,继续维持这样勉强的站姿对早已经变成性感带的脚的刺激太过难耐,可是要变换姿势的话更担心在坐下的过程中自己就会去了。而偏偏在这时另一道刺激如电流一般地贯穿了自己的下身,“咿咿?!?小穴、小穴自己动起来了?、嗯嗯嗯嗯嗯??——”   在她下身一直紧闭着只是默默滴水的蜜裂终于忍耐不了长久的放置,自己主动地打开又闭上,仅仅这样艾拉蒂雅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媚叫。她只感觉自己的整条腔膣都开始颤动起来,满布颗粒和皱褶的媚肉绞在一起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时不逊色于任何雄伟阳具的粗暴侵犯。大魔神尖叫一声地坐倒在地,潮吹顺势自下体喷薄而出,浇湿了面前大片的地板。艾拉蒂雅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体留下的杰作,神情恍惚。   ——竟然……连手都没用就去了…………假身都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自己的本体到底怎么样了,会变成连走路都会高潮的笨蛋身体吗?……   ——到了那时候,安是会好好照顾自己,还是会更加地欺负自己呢?   艾拉蒂雅一半担忧一半期待地想象着那样的未来。   淫水流淌的速度逐渐放缓,艾拉蒂雅继续等到身体的热量和敏感度都降到可以勉强行动的程度,才拖着还未满足的心情重新站起。她把据点内的尸体清理掉,再找了张尽可能干净的床铺,饶是如此还是被上面积累的雄臭味熏得两脚发软。她屏着呼吸把床单扯下来烧掉,从空间宝石里一连扯出四五张崭新的铺上,这才去把希儿抱了过来。   据点内还有些食品和药品的储备,但那些对于魔力缺乏症都没有什么帮助,而所谓的魔力补充剂大多起到的不过是兴奋剂的作用。治疗魔力透支除了长期的静养以外别无它法。艾拉蒂雅在床边坐下,将希儿抱到自己的膝盖上,幼狼还在昏迷中,难受地皱着眉头,但艾拉蒂雅也没什么好办法,她已经不是可以随便将魔力分予他人的魔神了。她只能轻抚着幼狼的脑袋和毛茸茸的耳朵,希望这能减轻她的痛苦。很快希儿眉头平展,发出一串舒服的鼻音后,翻了个身。   “艾拉蒂雅大人……”幼狼一边含糊地呼唤着,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艾拉蒂雅的大腿。   “真是的。”艾拉蒂雅无奈地叹了一声。结果到最后都不知道希儿突然跑出去的原因,就因为这个自己和安才不小心闯入了帕弥忒丝的领地,但……看着幼狼安详的睡脸,她也不想再多做追究了。等醒来再问吧。艾拉蒂雅想着,感觉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了。传送了几十公里后又连用了几个法术,虽然她已经不再像魔神时期那样挥霍魔力,但人偶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魔力不足的状况。她脱下高跟鞋,带着希儿一起躺下,床上还有些隐隐约约的雄性气息往她的鼻腔钻入,艾拉蒂雅抱着幼狼娇小的身体,脑内却无法自禁地想象这张床铺的原主人在这里侵犯雌性的光景。   (“咕咚……味道这么大,肯定每天都在做……”)   (“将雌性抓捕,囚禁在这里……将她们作为性奴隶,每天每夜地侵犯,用鞭子抽打着,用手卡着脖子,每次都把精液射到子宫里,然后怀孕了就丢掉……”)   艾拉蒂雅呼吸急促起来,大腿夹紧着来回摩擦,感觉体内本就没有熄灭的火焰重新旺盛起来,而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她紧张地连连回看房门的方向,猜测着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的奴隶猎手,随时可能破门而入将鸠占鹊巢的自己压在床上肆意侵犯。   (“不、不能想了!赶紧睡觉!好好休息!得在安回来前调整好状态才行!”)   她闭上眼睛努力排空大脑,裹在丝袜中的玉足不安分地一时想要夹住幼狼,一时又悻悻地收了回来。如是折腾了近一个小时之后,困倦的艾拉蒂雅终于适应了弥漫在小腹和整个下体间的骚热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28章 第二幕第七章 苍狼调教   希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她自昏迷中苏醒,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体内魔力的缺失。她花了点时间适应严重的魔力不足症,然后就被近在眼前的胸部吓了一跳,再抬头看到艾拉蒂雅的脸后更是一下表情煞白。她正被敬爱的主人紧紧抱在怀里,脸颊夹在丰满的乳房间,大腿交缠在了一起,稍稍一动就能听到丝袜和丝袜之间摩挲得莎莎作响,挠得幼狼心痒难耐。她没办法像安那样处之自若,仅仅和主人肌肤相贴就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恩宠,而在前段时间的夜袭过后更是心虚得心脏狂跳。   “艾拉蒂雅大人,艾拉蒂雅大人……”   幼狼惊慌地呼唤着主人,但艾拉蒂雅完全不见醒来的迹象,而希儿也没有用力摇醒主人的勇气。她回忆自己失去意识前的经历,希儿作为魔界……不,总览所有世界都是最美丽最尊贵的艾拉蒂雅大人的女仆,非但没有好好感激艾拉蒂雅大人赐予希儿的这份光荣,还监守自盗地睡奸了失去力量的艾拉蒂雅大人,事后没有认罪勇气地逃跑了。希儿如此罪不容赦,最后能用生命守护艾拉蒂雅大人不过是点微不足道的补偿,虽然不知道那个奇怪又可怕的天使为什么没有杀了希儿…………难、难道是艾拉蒂雅大人想要为希儿挡箭的事情奖赏自己吗!?不、不可以啊艾拉蒂雅大人!那只是希儿微不足道的补偿而已!而、而且再这样的话,希儿又要变得奇怪了!   幼狼试图挣脱出怀抱,但反手就被熟睡的艾拉蒂雅抱得更紧。希儿屏着呼吸地看着挤出衣领的雪腻乳肉在自己眼前翻涌,然后就被按着脑袋一头扎入这片过于幸福的海洋差点溺了水。魔力不足的她难以再现自己自傲的速度和灵巧,慌乱挣扎中一把抓到艾拉蒂雅的乳首,后者在睡梦中媚叫一声,希儿赶忙松手,但勃起乳头似硬还软的触感却久久地残留在了手上。希儿不敢再动弹了,只能任着艾拉蒂雅将牛奶般的乳肉塞进自己嘴里。最喜欢的主人的气息过于浓烈地涌入口腔,再逆着钻出鼻腔,希儿两眼一翻地差点因此喜悦至死。她晃晃悠悠地牵回魂儿,还未缓过口气,就感觉下体变得又热又胀。   “哎?为、为什么?明明没有用药……是、是药效还有残留吗!?”   在狼女仆惊恐的视线下,自己的胯间正冒起一个越来越大的凸起。她赶紧从艾拉蒂雅双腿的纠缠中抽出身子,屈起腰身想要尽力隐藏,但相比娇小身体过于巨大的肉棒仍然顽强地顶开了蕾丝内裤和迷你的女仆裙。艾拉蒂雅全然不知道危险的临近,只是因为怀中之物的远离而不满地靠了过来,丝袜覆盖不到的,柔软顺滑得与乳房难分秋色的大腿肉蹭过新生的肉棒,幼狼立即因强烈的快感而嗥叫起来。   “呜嗷嗷嗷嗷嗷??!?”   眼看着艾拉蒂雅还想把肉棒向大腿的根部邀去,希儿几乎是拼死地从她的怀抱里跳出,竭尽全力地避免了进一步亵渎主人的未来。她连连退到床的角落,握着这么一会儿已经膨胀得快有自己小臂粗了的肉棒,这个不请自来的器官已经兴奋地溢出了先走汁,昂首挺胸着一副不打算善罢甘休的模样。   “今、今天不需要你……已经再也不需要你了……希儿、希儿要赶紧把你处理掉……”   类似的变性灵药因为黑市的变态需求而发展得非常完善,希儿所使用的这一剂是只要经过一定次数的射精就能恢复原状。而美丽诱人的主人就在身旁,摆着毫无防备的睡姿,魔法和药物制造的肉棒也正仿佛有自我主张一般地直指艾拉蒂雅的两腿之间。希儿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然后飞快地摇了摇头,她已经决心不再做不敬主人的事情了。但自慰也不能就在这里做,幼狼捧起过大的肉棒,小心翼翼地跨过艾拉蒂雅的身体,正要跳下床离开房间时,突然被一阵异香勾住了手脚。   “艾、艾拉蒂雅大人……?”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异香来自于艾拉蒂雅的裙下,早就浓郁地充满了整个房间,只是之前幼狼过于慌张才没有注意到,而在注意到的瞬间,希儿就感觉自己已被它彻底夺去了身心。她被香气牵着凑近了主人的胯间,用鼻子轻轻顶开堪堪遮住翘臀的裙摆,在裙下再无遮掩的地方,世界上最美丽的小穴正流淌着世界上最美味的蜜汁。